看著楊凱麟的祖父的六櫃小抽的同時,
他的文字搭上了Rachmaninoff, 

我發現自己正在聽著上個世紀初完成的作品,

同樣,眷戀著古早。

 

在充滿快速和便利的時代,
幾百年的音樂流傳

也同樣的,被取代,
亦或冠上愚蠢的塑膠花冠。

 

 

我希望我
和我的後代,
和我的後代的後代,
和我後代後代的後代們,

 

同現在的我,
還是熱愛貝多芬、柴可夫斯基、還有更多更多。。。

那些拿不走的音縛。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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